造訪越南革命老區
這趟越南行的主要目的是看心儀已久的湄公河,和越戰博物館。因為想避開西貢的嘈雜,所以沒去市區內最著名的「美國戰爭遺跡博物館」,這個博物據曾看過的人說,輕鬆鬆地進去,沉重重地出來,可見它對參訪者的震撼性。我要去的地方,一在美萩,一在檳椥,這兩個紀念館鮮有外國客到訪。
造訪越南革命老區
這趟越南行的主要目的是看心儀已久的湄公河,和越戰博物館。因為想避開西貢的嘈雜,所以沒去市區內最著名的「美國戰爭遺跡博物館」,這個博物據曾看過的人說,輕鬆鬆地進去,沉重重地出來,可見它對參訪者的震撼性。我要去的地方,一在美萩,一在檳椥,這兩個紀念館鮮有外國客到訪。
蕭洛霍夫這ㄧ史詩般的巨著,我看的中譯本有四大冊,讀起來相當輕鬆,不會像讀《戰爭與和平》那樣的沉悶。這種大部頭的書,開啟了各個層面的視界,不會讓你只受限於單ㄧ的線索,當然說不上是百科全書,但內涵也是夠豐富的了。這部小說也曾改編成電影,但電影內容跳躍得太厲害,想從電影中看到小說所具有的深度與廣度,是不可能的事。
西貢歐陸飯店滄桑
我在西貢和湄公河三角洲待了幾天,住在有130年歷史的歐陸飯店,飯店在同起街,殖民時期稱為卡提拿(Catina)街,這裡和它的周圍,多少可感受些法國殖民時期、越戰的氣息。當然這裡的地景已經起了大變化,先前不多的觀光客以歐美人士居多,純旅遊少,特別目的居多,現在則是普通的東方遊客人數,和西方遊客不相上下。本地人的裝扮和南北越統一前迥然不同,從舊照片可以看出這裡的本地人大多農民打扮,藍黑色布衣,寬鬆褲子,現在則是摩登打扮,穿奧黛的年輕女子不多,偶而會在街邊驚鴻一瞥。英國小說家格林(Graham Greene )在《沉靜的美國人》一書中有個經典畫面:「街的對頭來了幾個淺淺的白色身影,白絲綢的褲子,粉紅或粉紫的旗袍,長而貼身,開叉至大腿。我看著她們,知道有一天當我離開這裡時,這幅景象將會是我最留戀的。」這是越南女性的風姿、魅力。
越南美萩印象記
美萩距離西貢約2個多小時車程,這是一個二線城市,人口20幾萬。我和家 人在這裡住一晚,這裡的觀光客很少,到湄公河小島的遊客,通常在西貢出發,在美萩通常會到永長寺,不會在這裡逗留。這裡的飯店只要1千台幣上下,對外國觀光客來說非常廉價,我們住在cuu long hotel,是三星級飯店,陳設老舊了些,但該有的都有,重要的是,他面對湄公河,這一無敵河景在西貢看不到,如果有,也只能看到縮小的西貢河。
志驤逃至新柑坪後,在凌雲老人的安排下住進廢棄的隘寮,這時奔妹已懷孕,來和他共同生活,兩個人墾地,清除雜草雜木,種下番薯和花生,兩人並肩工作,綿綿情話,不嫌苦。這樣的生活倒是合情合理,陷入最大的絕境後能有一塊安身立命之處,值得慶幸。這裡的書寫,旨在表達一個知識份子和土地的結合,如果不能在這裡安頓,他的生命會落空,他就不能擔起的新的責任。
維樑第一次被關押後,維棟對弟弟的行為雖能理解,但是認為冒著天大的危險去幹,大可不必,這就是他的困難也是他的苦悶所在。在維樑入獄後,維棟被貶至偏鄉的小校,在維樑出獄後,維棟透露出對教書生涯的厭倦,考慮另外找事或做做買賣。
《台灣人三部曲》所呈現的典型環境如上,以下擬就典型人物的若干問題來討論。盧卡奇的典型人物必須是共性與個性並存,反對宣教式的主張,就如馬克思所說的「不應為了理智成份而忽略事實,也不應為了席勒而忽略了莎士比亞。」這裡所說的,可以看出文學的獨立性,它若為政治服務,或有急迫的使命感,它不是使文學成為政治的宣傳品,就是大大的損害文學的價值。盧卡奇認為:「偉大寫實主義作家所創造的人物,一旦在創造者的心中想像出來,就過著獨立的生活;他們的行動發展及命運都受他們的社會及個人存在的內部辯證關係所支配。如果一作家能任意支配他作品中人物的發展,那他就絕非一寫實主義者,甚至連一真正的好作家也不是。」(Studies in European Realism)以下就三部曲的一些重要人物來探討是否合於這樣的主張。
一戰之後的之民族自決及社會主義運動成為國際主流思潮,台灣在此大背景下,有了議會運動及農民運動,文化協會最後分裂成左右兩派鄭是此思潮下的的產物。這樣的分裂,小說的主人公可能不知道它的來龍去脈,陸維樑是此典型環境下力爭上游的知識青年,透過他的參與或許較能擺脫意識形態的糾葛與紛爭。
台灣割日,最可歌可泣的一頁,當然不能忘,小說是歷史但比歷史更歷史,透過小說的描繪,一幅先民的抗日圖像更加鮮明的表現出來。小說不是歷史所以它須如盧卡奇所說的還須突出它的道德的、精神的矛盾,易言之,這之間有曲折,有小說主人公須克服的難題。小說以客家莊為背景,乙未抗日以客家人參與較熱烈,可能的原因是客家人身處原漢交接地帶,有尚武之風,甚至備有當時較先進的武器如鳥銃,這和住都市或平原的福佬族群有很大的差異。日軍進入台北城後,台北盆地沒有大規模的反抗就降服,這和客家莊成了強烈的對比。當然鍾肇政是客籍人氏,寫客家的題材想必也更親切熟悉。
桂花將避孕環放在一個玻璃盒裡,帶著它和她一起遠走高飛。她想起這個環才是詠美母親的貞節牌坊,她的貞即是她的真。以上是詠美的孤苦一生,她所追求的青春夢隨著鍾聲之死,日籍老師遣返,已不可能實現,她想過的找尋情慾出口,也不了了之,這是她個人生命的傷,也是時代所造成的殤。
鍾文音《傷歌行》是繼《短歌行》之後百年物語的第參部,是女聲書寫,主要是寫鍾、舒兩大家族的女性,當中人物頗多,我在這裡要寫的是三個人,分別是詠美,虎妹與花葉,三個人物個性最鮮明,可以用青春夢,粗韌生命與愚頑人生來代表這三個人物的一生。
都鄉自覺腳不瘸了,就要工作,到過商店、工場,都是一片裁員聲,哪有他的工作?到了小販集中地,小販的生意也不佳,都鄉說他要和他們做買賣,小販說,聽說這個好賺,大家又搶進來,我們是失業的人,這種買賣是極靠不住的,也不得不做,這種悲哀總要互相體諒;而且同是借來的本錢,該不可空損一錢了吧。
秋生《王都鄉》寫日治時期一個殘障者,他發現現實社會上很多勞動者,雖非殘障,但都是和他一樣的慘況。王都鄉幼年得了一場病,跛了兩隻腳,只能靠手的移動來幫助。父親幫他娶妻,但都鄉認為父親自私,他要妻子趁早和他離婚,好讓她去尋一光明的前途。妻子不肯,都鄉說人是因襲的動物,環境變了沒有改變你的路向,也就找不到光明的路。你已無法抵抗暴風雨淋身的生活,可憐的動物,是誰知死不知走的屠牛呢?
和同學打架後回到家,孟達被父親責罵,他又跑了出來叫賣。天黑風大身疲,他要往何方去?他無力再賣,但也不願就這樣回家,就在一處能遮風人家的樓下坐了下來,昏沉地睡去了。夢中看到打他的同學又去了教堂,此時榮發忽然來到前頭,他就和榮發一起將那個打他的同學痛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