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學家阿德勒認為每個人都有程度不一的自卑感,這一種自卑感通過比較而來,然而它卻是成長的動力,認識到自卑,然後加以超越。作家廖玉蕙在《取藥的小窗口》一文中生動地描述了她青少年時看病領藥的屈辱,當然從爾後的歷程來看,並沒有形成情結,她是超越了,自卑感可能成了上進的動力。
心理學家阿德勒認為每個人都有程度不一的自卑感,這一種自卑感通過比較而來,然而它卻是成長的動力,認識到自卑,然後加以超越。作家廖玉蕙在《取藥的小窗口》一文中生動地描述了她青少年時看病領藥的屈辱,當然從爾後的歷程來看,並沒有形成情結,她是超越了,自卑感可能成了上進的動力。
阿盛是著名的鄉土作家,擅長寫台灣光復後農村的生活百態,除此之外,作者在大學畢業後就在台北任職,70年代起隨著台灣經濟起飛,作者在台北這一五光十色的大都會中當然不會無感,他的散文也有幾篇是寫經濟起飛後北上的鄉下人的處境或者心態上的變化。
阿城《樹王》是《棋王樹王孩子王》三篇中的一篇,背景是文革時期,寫下鄉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的知青,參與農場燒山墾殖計畫的見聞。文中的我是旁觀者,知青李立和退役老兵蕭疙瘩才是主角,也是對照組。
我讀小說通常把他當成藝術品,細細地品味,或者當成論述,看它要呈現的思想脈絡,心情總是很平靜,但讀陳映真的小說很不同,記得十餘年前讀《山路》一邊讀一邊啜泣,生怕被辦公室的其他老師看到,這是傷痛自己生命輕拋,在巨大人格之前的悔痛、內心污濁情感的滌洗吧。
鄭清文短篇小說中,就以《最後的紳士》這一篇最令人有感,那是對一段消逝的年代的哀悼,文中穿白西裝白皮鞋拄著拐杖的老紳士,有太多的感懷,基本上那是對美好生活的破壞、優雅教養淪喪的感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