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明鼎透過文化協會的郭先生,積極地參與農民運動,二水蔗農反抗,中壢農民反抗都有他的份。他曾和父親阿漢爭論:阿漢說,我們的對象只有一個,所謂日本帝國主義者。明鼎說:我們看法不一樣,統治者是模糊的東西,只有階級才是實實在在的。阿漢說:台灣人對日本人,統治者對被統治者,這才是實實在在的。明鼎說:有產對無產,剝削對被剝削,這不實在嗎?明鼎所接觸的人是分裂後文化協會的左派,此時文協已由左派取得主導權。
.劉明鼎透過文化協會的郭先生,積極地參與農民運動,二水蔗農反抗,中壢農民反抗都有他的份。他曾和父親阿漢爭論:阿漢說,我們的對象只有一個,所謂日本帝國主義者。明鼎說:我們看法不一樣,統治者是模糊的東西,只有階級才是實實在在的。阿漢說:台灣人對日本人,統治者對被統治者,這才是實實在在的。明鼎說:有產對無產,剝削對被剝削,這不實在嗎?明鼎所接觸的人是分裂後文化協會的左派,此時文協已由左派取得主導權。
鄭清文的短篇小說淡雅、含蓄,意在言外,《割墓草的女孩》就是這樣的小說。發表於1983年,台灣經濟剛起飛不久,但農村或山丘地區的經濟似仍無起色。住在墳區附近的小孩或年輕人,常趁著清明掃墓時帶著鐮刀,堵在路口,請求幫掃墓的人割墳草,來賺取外快,讀國一的阿娟是其中一員。
范曄對父親的憎惡似乎已進入潛意識,童年時被父親打,想報復或離家出走。父親退休後還夢過弒父的恐怖事情。父親的離家和范曄的對待很有關係,父親退休後,范曄和母親的相處得很和諧,但和父親則不時的相鬥相拒
王文興《家變》發表於1978年,這本小說爭議之處:文字的應用與內容的不道德。文字不通、費解的地方頗多,也是本書的特色,作者強調不能輕易地掠過它的文字,我不想探討小說的文字意涵;但另一爭議,小說的不道德,倒是不成問題。細讀這本小說,作者深入的挖掘人心的真實,大膽地揭露父權意識的腐朽、荒謬的裡層,這才是這本小說的主旨所在。
蕭麗紅《千江有水千江月》是聯合報六十九年度長篇小說獎作品,這一本小說在文藝界知名度頗高,讀者眾多,甚至還改編成電視劇。但流行不代表他它的高品質,稱之為通俗小說較為允當,若要列入嚴肅的文學作品之林,恐怕還不夠格;奇怪的是,當年這本小說是經過幾個學者和小說家評審產生,不知道他門的眼光怎麼會如此。我想可能的解釋是當時的文學園地的貧瘠,這樣的作品才會出線。
在南京看到野雞、乞丐遍地,作者的祖國憧憬已經破滅,在一間餐館用餐,一個女侍拿出髒兮兮的毛巾,說馬馬虎虎地用著吧。他就是不能馬馬虎虎,這樣的心態使自己痛苦。「這就是我的煩惱。就是這種燃燒不起來的不徹底的中間思想使我痛苦。有憧憬、有理想、但沒有向前衝的勇氣。……我從小就被比自己還小的小孩打了,也不反擊,不抗議。兄弟們欺侮我時也一樣。這種個性,不管到那兒都不能得到安樂的。」